,我说什么也得早来一会儿,也好当面聆听您的教诲。”
语气满是尊敬与讨好,眼神却透着一丝商人的精明与狡黠。
汪老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和蔼可亲地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说道:“西门来了,坐下说话。”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带着一种长者的风范与气度。
西门侯依言坐下后,目光不经意间便落到了沈愈与几案上的宣炉上面。
他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忍不住轻声问道:“咦,这尊栗壳色的宣炉不错啊,汪老,可是您的收藏?”
汪老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没错,是我的一件藏品,只是我对其真伪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特地请小沈帮我看看。”
话语看似轻描淡写,实则透露出对沈愈的绝对信任。
西门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语。而是端起佣人刚刚送来的热茶,轻轻吹了吹,然后慢慢品了一口。
他在港岛古董界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领,这已然成为他在古玩这个行当生存的本能。
从汪老短短的一句话,西门侯便能敏锐地判断出,汪老对沈愈极为的信任。
在这种情况下,他深知自己作为一个外人,此时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不轻易发表任何意见。
毕竟东西是赝品还是真品,能卖多少钱,都与他无直接关联,又何必主动凑过去趟浑水?
只有那些在小说或者影视剧中被描绘得愚蠢至极的角色,才会在这种时候主动往前凑,让人家打脸,而他西门侯可不会做这种傻事。
想到这里,西门侯慢慢盘算该如何开口向顾正岩兜售自己带来的这几件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