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四老感受到了长生看来的目光，那目光十分纯净，纯净到他们前所未见，哪怕是刚刚出生婴儿的目光，也不曾有长生目光纯净的万分之一。
在这一刻。
四老的内心似乎被长生看透。
差距！
他们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差距。
在长生的面前他们是如此的脆弱，简直，简直如同他们第一次见到轮回帝的场景。
那位盖世滔天的人物仿佛并未死去，而是就站在他们的面前。
“悔悟，我们不曾有一天不悔悟当初所行之事。”乾老声音低沉，显得十分落寞。
沉默。
剩余三老皆陷入沉默之中，且看上去情绪十分低落。
“如果不曾悔悟，我等也不会修为停滞，在难前行寸步。”坤老说的是时候，自从他们背叛了轮回帝后，修为在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提升。
“长生帝，实际上我们没有霸占轮回之心碎片，而是在保护轮回之心碎片，若是轮回之心碎片被某些狠角色获得，怕是将永远无法重组。”洪老道出了一些密辛，他们有在用行动弥补当年的罪过。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曾经发生之事错在我们，也是因为如此，我们不想在争斗下去，我们想要解脱。”荒老说出了内心之中的想法，也说出了他们此行前来的目的。
沉默了。
望着如此透漏心生的四老，白王等王者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眼中过十恶不赦的四老会如此脆弱。
“半步破壁者，终究不过是生灵啊！”
轮回山上。
郑拓目睹如此一幕，不由发出如此感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