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少是人，多少是妖？”孔维德挥袖间似乎海晏河清，蔚然盛世。
“你看看你所缔造的这个帝国——它难道不是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
它在你的掌舵之下，会不会促成历史上的一大步？”
孔维德的声音振聋发聩。
“人，妖？无所谓，难道你上位了就一定是妖皇，而不是人皇？但为什么又不能是妖皇，非要是人皇？”
“……”
难道是人妖不成？
“大统在你，看你如何引导——我我相信，你不会歧视妖族……更不会欺凌人族，你能做好这个皇帝。”
孔维德的目光看向红天林等人，又看向那些妖中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