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子手冷笑一声。
不过忽然,趟子手心中忽然有点慌,就像是直觉再告诉他背后有问题一般,趟子手握住刀柄猛地转身看去。
这一看他汗毛炸立,肌肉绷紧。
还真他吗撞鬼了。
只见月色之下,牌坊石墩处一个藕色直裾的女子背对着趟子手,肩膀起伏,似乎正在哭泣。
嘤嘤嘤的哭声传来,这趟子手半弓着身子,握紧了刀柄,紧盯着那哭泣女子,咬牙道:“玛德,老子听过那么多撞邪的故事,你这女鬼完全按着故事情节来演,真是一模一样,没有新意。”
那女鬼似乎听得趟子手的沉声低言,顿时止住了啼哭,缓缓站直身体,却依旧背对他,没有转过头来。
等等。
趟子手睁大了眼睛:“头呢?”
原来这女鬼站直了身体根本没头!
然后这名趟子手左右一瞧,忽然感觉脑后有软物舔后脑勺一口,然后扭头一看,这脑袋挂在自己脸前呢。
长舌头洗脸一般拭过自己的漆黑空洞 眼眶,随后在浑身僵硬的趟子手的脸上从左舔到右。
趟子手大叫一声,也是身经百战拔刀便砍,不过双手却一顿,原来那鬼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贴了上来,抱住了自己,让自己根本拔不了刀,甚至那阴冷的感觉让自己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眼见那脑袋忽然张开大嘴,舌头变成了刀片一样锋利,要直钻自己的脑髓。
趟子手随机应变,一口咬破舌尖上面的精血,舌尖血对付阴物极其有效,喷了女鬼一脸,然后趟子手眼前一花,便感觉浑身能动了。
喘着大气,四周看看,那女鬼消失不见了。
“玛德,这么厉害,死得多冤么?”趟子手差点软倒在地。
“咯咯……”似乎有人在笑,趟子手又大惊失色,心想这是纠缠不休啊,他咬牙拔刀,却有听到更多的咯咯声音传来。
这咯咯的笑声霎时间充斥在耳,好像有数千人在耳边嗡鸣鼓噪。
趟子手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拿着刀四处挥砍:“离我远点!玛德!滚远点!”
笑声不止,但趟子手似乎听明白了笑声从何而来,他哆哆嗦嗦的转身,从牌坊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