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将其碎成粉末飘洒在桌上。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脸上的铁青之色。
高山心里哎哟哎哟,怎么就没让小师妹管住嘴呢,这游吹云的风流事岂能摆在明面上说,但愿不要被各位大人物灭了口才好。
白七彩瞅着桌子上的粉末,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的问道:“掌教怎么想的,居然允许一个男人出入揽月峰?即使是他老人家也不能视法度于无物。”
事关老师,就连闻人竹笑也被她冲到了,她驳道:“老师如何吩咐,弟子便如何去做,至于门规,不是自有执法堂执行吗。”
言下之意乃是,你执法堂奈何得了我的老师吗?笑话,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