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军事新闻的话,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裴云兮傻吗?
当然不傻。
所以她清淡问了句:“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着急?”
江辰顿时语塞。
他刚才着急吗?
好像确实很急。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怎么可能连那么美妙的景色都顾不上看?
“喝一个。”
无话可说的江辰只能举起杯子。
裴云兮并没有咄咄逼人,她的优点就在于这里,不说,绝不会纠缠。她端起和江辰一般无二,甚至酒面高度都相差无几的粮食酒,与江辰碰杯,然后送向红唇,一口下去就是五分之一,但玉颊依然晶莹,没有多余的颜色。
虽然这酒貌似没有太大的劲道,但也不能这种喝法吧?
不过人家兴致好,江辰肯定也不会大煞风景,只能把酒奉陪。
“你穿旗袍很漂亮,可以找杜恩琴多要几件。”
怎么回事?
口才退步严重啊。
漂亮这种词汇,还用着你来夸吗?
“再漂亮的衣服,看多了也会腻。”
“不会腻,永远都不会腻。”
江辰注视着她,无比诚挚认真。
不知道是不是还没脱戏。
多俗气的土味情话啊。
但是这种环境。
在两边八九十年代常见的那种烛台前,倒是也还挺应景。
那句话怎么说来说。
大俗乃是大雅。
和平饭店毕竟不是五星级酒店,条件终归是有限。
裴云兮没再接茬,吃了几口后,放下筷子。
“你慢慢吃。”
这就不吃了?
“酒还没喝完呢。”
裴云兮置若罔闻,拿纸巾擦了擦嘴,而后起身,走进了卧室。
她走了,面前的饭菜自然是食不知味,江辰也放下了筷子,跟进了卧室。
“我要洗澡。”
裴云兮背对着他道,提醒某人出去。
“我又不会偷看。”
江辰自然而然,视线顺理成章在人家后背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