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待在房间里?”
“先生,这个问题我不清楚。”
丁禾没有意外。
下人们对他的态度,他心知肚明。
在这个家里,房嫒一言九鼎,至于对他这个男主人,倒也算本分的伺候,可但凡他问什么问题,几乎都是一问三不知。
“去通知夫人,待会下来吃饭。”
女管家面色刻板的回应道:“夫人说了,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她。”
“那你待会送餐上去。”
不得不承认,丁禾作为丈夫,还是挺称职的。
“夫人要是想吃的话,会通知我们,先生不用担心。”
丁禾微微皱了皱眉。
饭也不吃人也不见,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
换作寻常夫妻,大不了上去看看,可是放在这个家里,却难以实现。
“那你侯着点,夫人如果饿了,马上送上去。”
女管家点头。
“对了,veatch呢?怎么几天没见到他了。”
丁禾貌似随口问道。
veatch。
就是那个白人司机。
寻常负责房嫒的出行,与房嫒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这个丈夫都长。
“veatch放假了。”
这应该不是不能回答得问题。
“放假?”
难道这就是房嫒这两天不怎么出门的理由?因为没了司机?
“是夫人给他放假的。”
丁禾本来还想问,可是知道,在一个司机身上追问太多不太合适。
“嗯,你去忙吧。”
女管家离开。
丁禾内心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越加浓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思前想后,还是没个头绪。
蓦然。
闹钟声响起。
丁禾只能暂时放下,收拾心情,打开摆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
几分钟后,跨国视频联通。
“罗德纳先生,您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丁禾笑容满面。
出现在视频里的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外国人,作为国内的大律所,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