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诚心待诸位皇弟,他们以诚回报于孤,有何问题”朱标满是疑惑的反问韩度。
韩度怔怔的看着朱标,有心给他解释什么叫皇家无亲情,什么叫帝位是用兄弟的血肉铸就的可是,有怕被老朱知道了之后,将自己打死,最终韩度还是选择了沉默。
见韩度无话可说,朱标也没有多想,直接拉着他边走边说道:“走吧,你去帮孤好好劝劝二弟。让他好好给父皇认个错,保住他的爵位。”
朱标不由韩度分说地将他带到东宫,屏退其他人之后,整个殿内就只剩下韩度、朱标和朱樉三人。
屋子内安静的落针可闻,朱标数次眼神示意韩度,韩度都假装没有看见。
不是韩度不帮朱标,实在是这件事韩度不知道该如何帮忙才好。
而朱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更是让朱标气的牙牙痒。
没有办法,朱标只好先开口:“二弟,父皇说要将你除爵不过是气话,你就去向父皇认个错,这件事就过去了。”
“咱不去。”面对朱标苦口婆心的劝话,朱樉就只有这三个冷冰冰的字。
按理说朱标该生气,该愤怒,该不管这个二愣子弟弟。可是朱标毕竟心慈仁厚,不想看到朱樉被贬为庶民的下场。见他自己劝不动朱樉,只好把目光投到韩度身上。
韩度嘿嘿干笑了一下,摊手疑惑问道:“殿下,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臣可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啊。”
朱标回头看了朱樉一眼,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次仔细和韩度解释道:“这次有因为你提议赔偿安抚百姓的缘故,父皇原本也没有想过要如何处罚二弟。”
说着又回看了朱樉一眼。
朱樉好似知道朱标接下来会说什么,哼了一声把头侧向另外一边。
朱标只好继续说道:“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父皇准备斥责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就在父皇说到他残害土番族人,破坏父皇安抚大计的时候,他竟然和父皇顶撞起来了。”
韩度听到这里,忍不住看了朱樉一眼。这家伙胆子不小啊,连他爹都敢顶撞。说实话,韩度没错见老朱的时候,都恍恍惚惚看到老朱是随时都在张口血盆大口的。
“父皇一气之下,便说要将二弟除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