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恼怒,这些日子他倒霉至极。因为父皇甲子整寿的缘故,他亲自回京给父皇祝寿,没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么一去,离开了西安,便被人给钻了空子,来京城把他给告了。
他朱樉现在虽然落魄了,但还是堂堂的秦王,也不是一个宦官下人就可以朝他甩脸子的。就在他想要发怒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熟悉。
顿时抬手指着韩度,疑惑问道:“你,你不是”
韩度一把扯下用来遮挡的头冠,毫不客气的坐在朱樉对面。
“韩度?你来做什么。”朱樉认出了韩度,但是却没有丝毫的高兴。抬头看了朱标一眼,不知道是朱标这是什么意思。
“孤这韩度说想要见见你,孤便将他带来了。”朱标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随便找了个理由。
朱樉闻言眉头一皱,他和韩度可没有什么交情,只不过是认识,在一张桌子上喝过酒罢了。
“你见本王,想要做什么?”
韩度看了朱标一眼,没有揭穿他的话。侧头看向朱樉,哼哼两声之后说道:“到了这种地步,秦王还有心情饮酒作乐,该说你糊涂呢,还是不怕死啊?”
“哈哈哈,你在说什么,死?本王会死?笑话,谁会让本王死,谁敢让本王死?”朱樉不仅没有因韩度的警告而收敛,相反却越发的张狂起来。
说罢根本不去理会韩度,猛然灌了口酒,随手便将酒壶给扔出亭子,撞在假山上碎片四处飞溅。
韩度见朱樉这般做派,顿时都无语了,再加上韩度根本就不想掺和进来,回头看向朱标说道:“看来秦王对这件事胸有成竹,根本就不需要殿下你操心,咱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别人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忙前忙后累死累活的还得不到别人记殿下的好,何必呢?”
朱标没有说话,只是拿眼色示意韩度闭嘴。朱樉本来这次本来就受了很大的刺激,朱标怕韩度继续刺激下去,会让朱樉生出个好歹来。
可是韩度就偏要说。
“本王让你们操心什么了?”朱樉满脸的不耐,不以为然的问道。
朱樉越是这样的态度,便越是让韩度感到不爽,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几日都在想办法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你倒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