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你抢了人家的国家,杀了人,是个自私自利,啥都不是的混蛋。
搁谁谁受得了?
“怎么办?”
解缙瞧着桌子问。
茹瑺抬头,哀叹:“还能怎么办,他是给事中,折子我们可没办法留着,通政使那边也不会因此而封驳,只能递上去。”
郁新皱眉:“皇上为了教育之事操劳日久,本就疲惫,眼下再用这种事来刺激他,岂不是……”
陈迪无奈,摇头苦叹:“我听闻王坦已经交代好了后事,想来他是不可能自己收回奏疏的。”
“他还有脸交代后事?如此做派,哪里像是臣子所为?”
茹瑺愤怒地喊道。
“递上去吧。”
郁新知道事情不可改变。
“且慢。”
解缙起身,从茹瑺的桌案上拿走了那份奏疏。
“我们可没权烧掉奏疏。”
郁新见解缙走向一旁的小火炉,连忙提醒。这是铁律,一旦触犯可是要倒霉的,哪怕他是解缙。
解缙自然不会自掘坟墓,而是在小火炉旁的凳子上拿起了一份文书,将两份文书放在一起,道:“如此的话,事情还可能有转圜余地。”
武英殿。
朱允炆正在校核社学教材的初稿,这只不过是初稿中的一部分,但为了提高效率,朱允炆不得不出一部分稿处置一部分,也好早点安排经厂雕版。
双喜抱来了一叠文书,放在桌案上。
朱允炆校对过文稿后,整理一番,交付下去:“让经厂的匠人早点雕版出来。”
双喜接过后,转交给门外的宦官。
朱允炆翻阅文书,张紞来了消息,安南整体来说已恢复了平静,百姓们对于大明的轻徭薄税很是拥戴,加上张紞分了田,许多失去土地的百姓因此而得到土地,更是感激涕零。
战俘毕竟是安南人,张紞并没有忘行杀戮,而是惩罚其服徭役,并承诺徭役十个月之后放其回家,即便如此,也没有苛刻对待战俘,这让战俘的抵触得到了消减,一些残废的,不能干活的战俘,张紞也给其发了银两,让其回家,算是优待了。
通过一套组合拳,交趾郡的布政使司衙门已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