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可算是来了~”
当特尔曼的亲卫撞开橡木门时,图巴吹了一声响哨,旋即一颗炸弹从墙上的洞口里抛出,落入外面的人群。铸铁外壳在火光中绽开,藏在内部的碎铁渣四处激射,四个侍从被爆炸气浪掀翻在地上,铁渣直接刺入他们的身体。
“痛快!”图巴大笑着跃下横梁,一剑刺穿了倒地亲卫的锁骨。紧接着,十余个战兵打开堡门,嘶吼着冲向早已跳上战马奔向南面堡门的溃兵……
…………
南门外,奥博特望着消失在薄雾中的残骑,将战斧狠狠劈入地缝。
扭头回望,城墙上的血眼啸狼纹章旗正在火光中舒展~
站在城墙上的亚特抚摸着垛口处的剑痕,身后传来科林沙哑的笑声,“该给罗恩兄弟那张脸奖励个“吓敌有功”的勋章~”
韦兹晃了晃见底的酒囊,突然将残酒浇在城墙上的血泊中。浑浊的酒液混合着未凝的血液,在砖缝里蜿蜒出奇异的花纹。
一个濒死的伦巴第士兵突然抽搐着爬向血酒,被科林用断剑钉穿手掌。
十步外的箭垛下,三个威尔斯老兵正在用敌人的锁甲铁环玩投壶游戏,获胜者将得到半块发霉的奶酪。
半英里外的山道上,特尔曼扯下染血的家族纹章扔进深涧。他回望时血色狼旗已插满每个箭塔。
当特耳曼的身体在战马的奔跑下不停地抖动时,右臂伤口再次崩裂,鲜血顺着马鞍滴落成断续的红线……
…………
前方不远处的麦田两侧,数百披甲执剑的战兵借着灌木的掩护注视着索伦堡方向,等待着向南一路逃窜至此的漏网之鱼。
当一阵寒风吹过,商道两边的杂草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负责此次攻打索伦堡收尾任务的连队长汉斯搓了搓有些僵硬的大腿,埋怨了一句,“那群杂种不会被我们的人全歼了吧,怎么大半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对于没有参加攻城战的汉斯来说,他就指望着能在这里袭杀那些侥幸难逃的伦巴第士兵,再为自己的身上增添一份荣耀。
“哎~”
汉斯轻叹一声,转身躺下。
“他们来了!”
这时,不远处的山口拐角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