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登川春臣。
“抱歉,”登川春臣到了池非迟身前,跟池非迟保持着一米的社交距离,停下脚步,神色犹豫地问道,“我是想问一问,天愿老师他……情况怎么样了?虽然老师刚醒过来的时候,说过他没事了,不过夫人那个时候急着离开,我急着追出来,也没有问他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池非迟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取了下来,“我也没问过,这种事,我想你还是去问医生比较好。”
“这、这么说也是,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登川春臣刚要转身离开,又停下了动作,放轻声音道,“那个……毛利先生和你们是不是看到了?我和夫人在休息室里说话的时候……”
“看到了。”池非迟如实道。
“这样啊……其实天愿老师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老师,但是之前我在训练时被老师训斥,心情一度很沮丧,是夫人一直很温和地安慰我,所以……算了,”登川春臣注意到毛利三人走出大厅,没有再说下去,转身跟毛利小五郎打招呼,“毛利先生,您跟天愿老师谈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