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笑着,“请不用这么客气。”
池非迟已经换好了鞋,在一旁等了等鹰取严男,带路往楼梯走去,“鹰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的?”
鹰取严男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脸上还戴了墨镜,觉得这样有些失礼,伸手把墨镜摘了下来,疑惑问道,“这一套?”
“你刚才给我的感觉,就像那些公司职员去上司家里做客一样,”池非迟跟鹰取严男解释道,“语言、行为跟那些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以前还以为你不会跟人客气。”
鹰取严男嘴角微微一抽,觉得池非迟快要摧毁了自己之前努力表现出来的、客气守礼的好部下形象,有些无语地声明道,“可是我今天确实是到上司家里做客啊,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个……老板,我从小在日本长大,见过不少上下级聚会,也见过下属到上司家里拜访,看了那么多次,我就算再笨也该学会了吧。”
越水七槻在走廊间侧身,让池非迟和鹰取严男先上楼,在鹰取严男路过身旁时,盯着鹰取严男打量了两眼,心里一阵感慨。
鹰取先生的脸型、五官,真的很像毛利先生,虽然唇上的小胡子有些不同,但这种相似度,也足够让人怀疑两人是不是亲戚了。
而且严肃起来很严肃,本质上却有着吊儿郎当的作风,这种特质也有些相似。
不过,这位鹰取先生身上那股洒脱不羁的气息太浓烈了,跟毛利先生平时的散漫不太一样,就像是……
赏金猎人?
……
二楼。
鹰取严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越水七槻定义为‘作风吊儿郎当’,跟着池非迟到了客厅里坐下,小声跟池非迟嘀咕,“老板,我仔细考虑过,这次我登门拜访表现得郑重一些,这样能让越水小姐觉得我这个部下很踏实、很靠得住,也能让越水小姐觉得您管理有方,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很努力地在表现,您接下来不要再拆我的台了。”
“你只是很努力地在表演。”池非迟反驳道。
鹰取严男:“……”
这……
好吧好吧,他就是在表演,可是……
“而且你很难演好,”池非迟继续道,“等一下不管我说什么,你能忍住不表示反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