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好九点半抵达这里,到十一点都是啤酒音乐时间……”
安室透汗了汗,“也就是说,接下来我是别想好好睡觉了,对吗?”
早知道他就在外面看热闹了,但去了外面就有可能被灌酒……
算了,他在这里也能听到那边的演出,还是避开那些酒鬼、自己待在这里听比较好。
“没办法,这里毕竟是酒吧,不可能安静得下来,”池非迟认真思考,“到时候,毛利老师他们可能也会吆喝喊叫,顺便休息,大脑也会清醒一些,等乐团演出结束的时候,他们还会再点一些小吃、喝上两杯,这一轮他们没办法喝太多,酒局大概会到凌晨结束,柯南和其他不太擅长喝酒的人,中途会陆陆续续过来,所以接下来三个小时,你都不可能安静休息。”
安室透一脸无语,“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你们这样是不是都喝得太多了……”
池非迟又喝了一口茶水,神情淡定道,“这才是夜生活吧?甚至散场时间还算是比较早。”
“话是这么说没错……”安室透无法反驳,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好奇打量着池非迟,“虽然这么想有点过份,但我好奇您喝多少能喝醉、喝多了会是什么样子……”
“没这个可能,我不会让自己喝多的,”池非迟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也把茶杯放到了矮柜上,“我该出去了,要是等会儿吵闹起来影响你休息,你可以自己打发一下时间,或者出门来找我们。”
“那我就用网络处理一下手里的事物好了……”安室透笑着目送池非迟出门,重新躺了下去。
池非迟把门关上一半,拿出手机看了时间,往院子走去。
他知道‘暴食之罪’是什么了。
刚才喝酒的时候,他产生了狂饮一场直到自己喝醉的念头。
不是因为酒水有多美味,那是一种心理渴求——他迫切地想去冲破某种束缚、做一些疯狂而出格的事情。
比如大醉一场,比如驾驶车子狂飙、冲进河里并逃生,那些似乎都是一些值得去做的事情。
那种念头在升起的一瞬间,就被他有意识地压制着。
有的人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没有资格让自己放纵、沉沦,安室是这样,他也是这样,不管处于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