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克得多了,难免会有其他队友把怨恨加注在自己身上,最后只能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在意就可以不难过,不在意就可以不需要认同。
琴酒察觉某张金发碧眼的脸上似乎瞬间没了笑意,看了看贝尔摩德骑车转头街口的背影,“贝尔摩德……怎么了吗?”
“没什么,”池非迟收回视线,声音嘶哑道,“只是想起以前遇到她的事。”
那些只是他脑洞大开的设想,别说证据,连推理依据都没有,只能说是胡思乱想了一通。
琴酒没有再问下去,“那我们也撤吧,我送基尔回去。”
“我在实验室等你。”
池非迟嘶声说着,转身往后方车子走去。
他之前买了一个榴莲和一堆橘子,一个人肯定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