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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跪在榻前,泪流满面:\"臣敢不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
我亦叩首:\"陛下放心,臣必尽心辅佐太子,保蜀汉江山。\"
刘备艰难地抬手,将刘禅的手放在我们手中:\"汝等与禅共事如事朕\"
当夜,刘备驾崩。我站在白帝城头,望着长江东去,心中空落落的。那个曾经对我有知遇之恩的刘玄德,就这样走了。
回到成都,刘禅即位,改元建兴。我与诸葛亮同受遗诏辅政,他被封为武乡侯,领益州牧;我为中都护,统内外军事。表面上看,我们权力相当,但我知道,朝中大事,终究要听诸葛亮的。
建兴三年春,诸葛亮决定南征。朝议上,他慷慨陈词:\"南中不平,则北伐无望。今当先定南方,以绝后顾之忧。\"
我提出异议:\"丞相,南中瘴疠之地,劳师远征恐损耗国力。不如遣使安抚\"
\"李都护此言差矣。\"诸葛亮羽扇轻摇,\"蛮王孟获桀骜不驯,非武力不能服之。\"
朝臣纷纷附和。我看着诸葛亮坚定的眼神,知道再争无益。这个曾经在隆中高卧的书生,如今已是蜀汉实际的掌权者。
诸葛亮南征期间,我留守成都,处理朝政。每日批阅奏章到深夜,常常想起刘备临终嘱托。有时我会走到宫墙上,望着南方星空,不知孔明此刻是否安好。
七擒孟获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检阅禁军。信使高声宣读捷报,三军欢呼。我笑着点头,心中却有一丝隐忧——诸葛亮威望日隆,我这个中都护,还能\"统内外军事\"吗?
建兴五年,诸葛亮上《出师表》,准备北伐。朝堂之上,他声泪俱下:\"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
刘禅被感动得泪流满面:\"相父辛劳,朕心甚慰。\"
我再次出列反对:\"丞相,连年征战,百姓疲敝。不如休养生息数年,待国力充足\"
\"李都护!\"诸葛亮罕见地提高了声音,\"先帝遗志,岂可轻忘?今曹魏内乱,正是北伐良机!\"
他的目光如炬,刺得我心头一颤。我知道,在\"复兴汉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