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朗的衣领，指节都泛了白。
她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熟悉的须后水味道——是程朗惯用的那款木质香调，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
“你怎么”她的声音还在发抖，“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我一下飞机就收到风，说是你要和”
他忍住了想要痛骂对方的冲动，“他们合作"引蛇出洞"，就赶了过来，没想到你竟真的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危险之中”
“程先生，我们安局长找你几句话。”一年轻的警察快步走来，有些局促地站在两人身旁。他是明市那边的警察局派来广市一起参与调查的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回到了广市天北区警察局。
“刘女士，这次多谢你的配合，”负责这次行动的杨队长握着刘桂芳的手说道，“不过后续调查还需要你继续协助。”
刘桂芳点点头，余光却瞥见程朗站在走廊尽头，正和几名国际刑警低声交谈。
他眉头紧锁，时不时朝她的方向投来担忧的目光。
“刘女士，请跟我来做详细笔录。”女警员轻声引导。
做完笔录出来，女警员把李大海扔掉的手机还给了她。并告诉她，手机已经装了一个监听系统，以便随时保护她的安全。
走出技术科时，她发现程朗已经等在门外。
他斜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打火机，那是她二十年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看到刘桂芳出来，他立即站直了身体，”都处理好了？”声音里带着疲惫。
“嗯。”
“走吧，送你回家，静宜打我手机都打爆了。”男人叹了一口气。
听到他的话，刘桂芳心一紧，“那静宜她是不是知道我”
\"没有，我跟她说是我接你去了个好地方。”
刘桂芳松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上的褶皱。
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这些年”她犹豫着开口，“打火机你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