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站久了还有点酸。”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腿，三个月前那场车祸留下的伤疤在裤管下若隐若现。
莫浩明从仓库探出头来：“程叔好！”
他手里还拿着刚打印出来的出货单，“妈，您先去复查吧，这些订单发出去也没什么事了。\"
程朗笑着点点头，目光扫过工作室。
虽然地方不大，但处处收拾得井井有条——样品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种环保包装的样品，墙上贴着发货流程表，连垃圾桶都分成了“可回收”和“其他”两个。
上车后，刘桂芳一直拿着手机划来划去，程朗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发现刘桂芳的眉头微微蹙起，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神情专注得连安全带都忘了系。
程朗俯身过来时，刘桂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那是他惯用的须后水的气息。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拉过安全带，金属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桂芳，你在看什么，那么入迷？”他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
刘桂芳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指节都有些发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这几个月来，虽然记忆已经恢复，但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程朗会在下雨天给她送伞，会在他们加班时默默送来宵夜，却从未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没、没什么”她结结巴巴地回答，目光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手机屏幕上还播放着视频教学，画面里一个年轻女孩正在演示如何添加转场特效，声音开得很小，但在安静的车厢里依然清晰可闻。
“你想学习剪辑视频？”程朗微微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