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姻,让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高家搭上了发展的快车道。
谁也没想到,这个曾经需要仰仗秦家鼻息的高家,如今竟已后来居上,在财富榜上将昔日的恩主甩在了身后。
这秦家的兴衰史,堪称一部跌宕起伏的史诗。
在那个风雨如晦的特殊年代,秦家曾遭人构陷,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
祖传的宅院被查封,珍藏的古玩字画被抄没,族人四散飘零。
秦老爷子当年不过刚满十八岁,就被发配到偏远山区改造。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在农场里靠着一本《资本论》取暖的年轻人,后来竟能带领秦家东山再起。
八十年代初,他变卖了妻子仅存的一对翡翠耳坠作为本钱,从南方倒腾牛仔裤起家。
寒冬腊月里亲自押车,三伏天在街头摆摊叫卖,硬是靠着这股韧劲,一步步将秦家从泥潭中拉了出来。
听完程朗所说,刘桂芳不禁唏嘘不已,没想到当年卢女士跟着秦家老爷子竟经历了这么坎坷。
“这秦老爷子确实有魄力,听说他被发配到的地方正是明市的一个偏远的村子。”他补充了一句。
他确实对秦思南的示好不屑一顾,不过倒是想和秦老爷子接触一下。
“那你觉得该去吗?如果不给面子的话,他们会不会对安安”刘桂芳有些为难。
上次去秦家,发现对方是带着目的,她顿时就没了心情。这些再去,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看不起他们。
记忆突然闪回卢女士送别时的场景:
暮色中,那位优雅的老妇人始终伫立在汉白玉台阶上,直到他们的轿车转过林荫道的尽头,后视镜里那道有些伛偻的身影依然固执地看着他们离开。
镜片后的目光微微一闪,程朗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扶手。“去看看也无妨,秦家也是温森堡的董事之一,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程朗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刘桂芳心头一紧。
他们就是普通人,若是得罪了有钱人,怕是会有诸多麻烦。
刘桂芳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那好吧,去就去吧。”
大不了被他们奚落几句,也不想欣欣和安安在学校被人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