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随一声清脆剑鸣,荡漾青天
那锋芒止戈,同样也能震慑群雄。
就连先前险些为此大打出手的用剑高手,也为此偃旗息鼓。
叶狂则是环顾一圈,自顾自道:
“还有谁?”
话音刚落,整个现场难免落入冰点。
之所以会这样,那也是因为他的剑气,就像是一阵风,无形无色。
而眼下四方,尽是勾勾画画,无一不是锋芒所致。
仅仅一剑之威,端的是厉害如斯。
这也便可以预见
马墙和袁天珑二人,也不由对视一眼。
对于眼下仇深似海之徒,他们显然是恨之入骨。
要知道,正因为叶狂,他们形意门方才凉了。
不但师爷身死,连同二十来位先天长辈集体尘归尘,土归土。
如若不是他们及时返回形意山门,怕世间早已没了形意门这般存在。
不可谓不是,过往的新仇旧恨,眼下的独占鳌头这件事。
哪怕他们以往没怨,此时此刻,怕也结下梁子。
见到这,叶狂又岂能视袁马两位大患如无睹,而后冷声道:
“自废经脉,一切既往不咎,随手可扬。”
马墙乍一听,也不由怒火中烧:
“你放什么屁,我如今也是问道境,尽管你一手剑法了得,显然也不可能敌得过咱们联手。”
袁天珑听得此话,自然也深知唇亡齿寒道理,随后同样站在马墙身侧。
而他们二人共同进退态度,俨然一副要与叶狂一决雌雄。
殊不知,叶狂暗自叹息一声:
“既然尔等冥顽不灵,那便休怪叶某人拔剑无情。”
马墙闻声,也不禁后退一截。
可当马墙眼见叶狂没有实际动作,那一张面容显得要多难堪,便有多难堪。
那一刻,就连袁天珑,又何尝不是如此。
叶狂:“放心,小子动手只需一瞬之间,哪怕尔等突破了问道境”
可随之话音未落,他的人,实则早已动了!
马墙:“袁兄,小心!”
说时迟,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