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老师,都是我的错,我昨儿不该拒绝蒲学长的,谁知今儿才知道他马上就要当高中那边的学生会会长了!那我们这帮人不就完蛋了?”
刘老师又好气又好笑。
“高中是高中,管不到你们的,等你们到了初中,人家早毕业了。”
“具体是什么事?”
宝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把昨儿“考验”的事如实说了一遍。
刘老师怔怔的盯着宝根半天才说话。
“你个小子,这花花心思比老子还多啊!”
“记本子上?你就不怕吓死他?”
小黄毛装无辜。
“可大队部流程就这样啊。”
“嗯,没错,我还真怪不了你,”刘老师有点头疼,他头疼的不是那个什么蒲相怀,而是眼前这个猢狲,“得了,人家选人家的,你小小年纪不要想那么多。”
“他要是想动你,得先过老师这一关,这总成了吧?”
宝根急忙点头感谢。
“太感谢您了,刘老师,您是不是和鲁主任是朋友?”
“嗯,你小子又要干嘛?”
“没啥,我就是对老师您投桃报李,鲁主任去高中抓那个,不是一直没什么成果么?”
“我二姐给出了一主意,您先听听成不?”
鲁主任盯着窗户在发呆。
“好你个老刘!”
“老子一直以为你是个忠的,搞半天原来坏水都藏在肚子里的!”
——这帮研究古代历史的果然没有一个不是阴货!
不过老刘出的这主意或许还真有用。
刚刚重组的高中部枣恋风气之所以严重,诗歌风气盛行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隔天鲁主任把那些鸭子嘴巴死硬不承认自己在偷偷谈的学生们都召集到了一起。
“今天给大家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鲁老师我不是一定要反对你们谈那个,鲁老师我啊,其实是看不得那种见到老师后就马上放开你的手的人,那种人能靠得住的。”
“前脚跟你发誓海枯石烂,后脚就说【老师,我们真的不熟】。”
“老师我活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