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三个吹牛的杨兴民,果然兴民哥的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嘿嘿嘿嘿,茅厕堵我是吧。
“他说啊,说姐姐你有点茶,还有点油,跟我们院里的树一样。”
谢欣月的脸又黑了。
茶?
不懂。
油!
好你个杨兴民。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大杂院里那棵被扒了皮的丑榆树,还说我是木头疙瘩。
杨兴民魂都差点没了。
这小屁孩这么记仇的!!!
他对着宝根杀鸡抹脖子,直到他忍痛举起三个手指,宝根这才改了口。
答应自己三件事,勉勉强强吧。
“欣月姐,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
“我年纪小,刚才没记全,好像兴民哥说的全句是,诶,你是茶,他是开水,他想泡着你。”
“你是油,他是油灯,他想耗着你,你是树,他的藤蔓,想要绕着你。”
宝根一口气说完,也不看谢欣月的反应,直接转身对着旁边开始干呕。
“呕,欣月姐,你就别为难我了,呕,太恶心了。”
谢欣月的脸先是羞怒,然后变得绯红,千娇百媚的瞪了杨兴民一眼。
“当着孩子你瞎说什么呢!”
说完,她捂着脸笑着跑了。
杨兴民大大的吐出一口气,指着宝根不知道说什么好。
“臭小子,你吓死我了!你小子刚才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宝根吐吐舌头。
“那也得怪您啊,谁叫您踢的时候也不知道轻点。”
杨兴民冷笑一声,隔了三秒后忽然脸色一僵。
嘿!
这小子在骂我是驴?
宫爱珍急忙打岔。
“兴民哥,黄芪真的能闻了一样东西就能找出同样的来?”
杨兴民瞪了宝根一眼,和善的对宫爱珍笑了笑。
“那当然,我们黄芪的鼻子在我们分局都是大大有名。”
“只要你给它闻一样东西,它一准能给你找出同样的来。”
“我才不信。”
宝根吐槽一声招招手,黄芪立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