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吧!”
于是一帮小孩把黄芪从谢欣月那里“抢”走。
没了那条狗,谢欣月总算开始理会杨兴民了。
杨兴民苦着脸问。
“月月,到底是怎么啦?”
谢欣月心里冷哼一声——我就是撒娇,你让我怎么解释?
“我昨儿看了一篇国外的文章,”女同志很快找到了一个理由,“文里的男人坏透了,居然那样对待他的爱人。”
杨兴民松了口气。
“我绝对不会,你放心!”
谢欣月白了他一眼,还认真的想了想杨兴民和文里男主的区别。
“你要是敢学那个人,我就掐死你。”
杨兴民笑着问。
“那个人都犯了哪些错?”
谢欣月思索了一下,最后觉得不能让对象知道那些花花套路。
“我才不告诉你!”
杨兴民傻了。
被几个小屁孩围着的黄芪,一动不敢动。
精瘦的狗子还有些微微颤抖。
关泰山和刘思敏正在热情的烧火,七八根木柴上还搁着一个缺口盆子。
当宝根把井水倒进盆里的时候,黄芪紧张而欢快的拼命摇尾巴。
梅子和宫爱珍死死的按住它。
“黄芪,别动,给你洗澡呢~!!”
可惜狗子听不懂人话,它以为是这几个小屁孩馋了。
尾巴摇成了风车。
直到宝根偷偷把一小块肉骨头塞进了它的嘴里,狗子这才安静下来。
仍由两个女孩子给它洗澡、头上还绑根绳子戴一朵野花。
本来一切都很祥和,直到一只老鼠出门溜达,和五个小孩加一条脑袋上长花的狗来了个面面相觑。
后世的小孩甚至是成年女同志根本不是米奇的一招之敌,可放六十年代,这可是孩子们最喜欢的活动之一。
必须铲除四害不是!
“打它!”
随着宝根一声令下,黄芪两眼放光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好大一块肉!!!
出门没看黄历的老鼠马上掉头鼠窜——诶,这成语很贴切。
家门就在眼前,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