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没啥态度,就现在这光景上头早就松了口,如今就连我们所长和副所长也时不时的戴了大口罩背着发的福利出去转悠几圈。”
“我们如今唯一在意的是那些不劳而获的中间商、小偷小摸和半路抢劫的。”
“前几天市场里有人打架,我们巡逻的同志就吼了一嗓子,根本当没看见其他在换东西的。”
“就咱们胡同附近那条巷子,一眼望去,男女老幼天天都有,就是想换粮食的多,但出手的人却少。”
林靖远点点头,抓起了那把钞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解卫军明白林叔的想法,他又说了两句。
“叔,想要精细粮食得傍晚去,就在咱们附近三个小市场,距离太远的小市场不见得有我们要的东西,二来也不好打招呼。”
“你的身份不好去,”林叔拦住了解卫军,“还是我下班后去,对了,你说那里现在男女老少都有?”
解卫军点点头。
“很多是家里的长辈、女同志和未满十五岁的孩子,就算上头临时有行动,看到了这些人也最多只好说教几句。”
“不然,把这些人弄回所里,咱们所里可养不起。”
“那我去!”
柳茹茵急忙站出来。
“我反正在家复习,时间也多。再说我距离满十五还差几个月呢。”
“成吧,茵子多听你哥的,去的时候要小心,叔一下班就过来替你。”
“这个孩子我们家是要定了!”
陈玉华一直没有出声,等孩子们散了后主动抱住了丈夫,紧紧的。
出了西屋,宝根也开始琢磨——那个屠宰场落骨头的家伙如今手里攒了多少?
自己又该怎么借着柳老二的手,把自己空间里的那些红糖什么的慢慢拿出来。
看着笔记本上的四颗小五星,宝根骤然间又觉着自己手头的星星太不够用了。
杨兴民和谢欣月在院子天井里一起看月亮,对于陈玉华的这件事,不知为什么反而是与林家关系不大的谢欣月更为在意。
她今晚忽然问了杨兴民好多问题。
把杨兴民的白毛汗都问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