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
“一条窗帘多少钱?我觉得三块五是个好价格,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价格能让你的厂子最大程度的减少亏损!”
埃尔深深的看着林靖远。
“看着我的眼睛,相信我,我们是朋友,永远都是。”
“埃尔先生,您的诚意似乎太廉价了点。”
在设计这个环节时,宝根怎么会不给林叔安排好谈价的帮手?
谢欣月淡淡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根据我外贸部的数据,今年春天法兰街头一条最普通的裙子价格也要三十法郎。”
“三块五?不过是七法郎?”
谢欣月微笑着走进来。
“就算加上海运的费用,那么您一件的进货成本甚至不足十法郎。”
“所以我觉得我们布帘厂的新产品不仅仅能让这个厂减少亏损,还能从中获利,埃尔先生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得到谢欣月的提醒,林靖远哪还有不明白该怎么做的。
再说手里的设计图上已经给出了建议批发价——9块,也就是18法郎。
“见鬼,我是说这个价格真见鬼!”
埃尔大声叫屈起来。
“这个价格足以让我跳五次大海的!”
“我不能接受这样无理的价格,林,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朋友!”
林靖远没有出声,只是笑着看了一眼谢欣月。
他知道自己是外行,所以还是让谢欣月来好了。
谢欣月根本没把埃尔的表演放在心上。
“既然埃尔先生绝对很为难,那我们就不勉强了。”
“我认识几个来自布达佩斯的朋友,他们也许会对这个生意感兴趣的。”
埃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很漂亮,但你的心太毒了。”
“要知道,我和你们部里的几位先生关系很不错的。”
谢欣月笑容不减。
“匈国是第一批承认我们国家的友好国家,据我所知他们在京城朋友也很多。”
埃尔犹豫了几分钟后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给我裁剪出一件真正的裙子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