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和陈母都是愁眉不展。
陈母踌躇了半天,最后小声嘀咕了一声。
“她爸,我看也不见得是坏事。”
“小于当年追我们玉华的事,街坊邻居都知道,人家是大学生,工作落地就是干部。”
“小林那边提干的事,也一直没个下文,再说家里的孩子也实在太。”
陈父没好气的抬头白了她一眼。
“你就得了吧你!”
“你是真想咱们玉华以后抬不起头来做人啊?”
“再说了,那个姓于的,他当年上了大学不要我们玉华去追的那个领导闺女呢?”
“哦,合着人家不要了才回头找我们女儿?”
“这风声我看就这个小子故意放出来的!”
陈父指了指外头。
“小林和他家的孩子已经和咱们来来往往有些日子了,外头谁没看见?”
“哦,我陈家的孩子都是贱皮子?上赶着送给他姓于的!”
陈母红了脸。
“我就说说罢了,看把你急得。”
陈父想了想,对着里间的方向加大了音量。
“依我看,寒假剩下的日子能不去学校就不去学校。”
“到时候开了学,初中小学那么多人看着,我就不信她左校长能不管?”
陈家这边的处置其实就是被动防御,见招拆招。
但放到林家这边,那就热闹了。
宝根虽然喜欢在柳老二跟前装傻,但这件事他还是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解卫军和柳茹茵。
就连他自己的分析也推给了那两位八卦老师。
这几天解卫军和杨兴民在街道派出所认了个师傅,跑前跑后忙得脚不沾地,但在听说这件事后还是抽空赶了回来。
换做没穿这身衣服之前,解卫军第一个想到的解决方案就是板砖伺候。
“哥,你可不能犯浑,你和兴民哥可都还在考察期。”
别看柳茹茵才十四岁,但她却知道其中轻重。
“那咋办?”
解卫军苦恼的挠挠脑袋。
在他眼里,虽然林叔的形象很高大,可在谈对象这方面比一个大学生还真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