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茵的养父参加过巨庆油田会战,为此还丢了一条腿。
在书里柳茹茵的养父甚至不配有正式的姓名,只知他姓林,外号林老头、林瘸子,性格古怪孤僻又护短。
总之在宝根看来,现实中的柳茹茵和林靖远与书里的形象相去甚远,而家里的老大解卫军也不是书中那个懦弱无能的形象。
宝根觉得如果说真的有变化,那么肯定与林靖远这一次前去参加巨庆会战有一定的关联。
所以,他得先让林叔留下来。
语文课堂上,宝根又在走神——他在研究新出现的一篇涂鸦内容。
【现已查明“斗笠”已在三日前叛变,为保密局北平站所用。所传“独活”同志叛变为假,这是敌人的障眼法,“独活”同志已于五日前牺牲在刑讯室内。
大楼里所有人都不准回家,敌人正在按“斗笠”提供的线索清查内部,估计我的暴露是迟早的事。
斗笠投敌后的新代号叫“山石”,希望这封情报能送出去。
——刘淑玉于民国三十七年六月十二日绝笔。
不好,他们在撞门,永别了。】
最后一行字看着显得极为凌乱。
自从早上看到这段文字后,宝根的心情便有些沉重。
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消息传递上去,因为这是笔记本第一次出现过去的记载。
也许叛徒已经被惩处。
可就在课堂上,他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紧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
面无表情的军官夹着一个密封的公文包在快步前行,在他的前后各两名士兵在护卫。
当然士兵们护卫的不是这位军官,而是他公文包。
在经过三次搜身检查后,军官换了第二批护卫来到一个密封的办公室里。
这里除了一盏吊灯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电子设备。
负责签收公文包的是个中年人。
而公文包里是一个很普通的信封和一张信纸。
“和上次一样,都是旧报纸上的字拼凑出来的句子。”
“信封内缝里的印刷厂家和地址都被提前去掉,没有发现任何多余的指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