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恶,我却没办法求殿下向茂德帝姬讨要。”
任婉容当时收购那瓷器,正是为了赵璎珞的婚事给茂德帝姬送的礼。现在这种情况,却不是讨要的好时机。
王希孟道:“知道下落就好了。我再想办法。”
赵妍儿忍不住道:“师兄一个画院画师,能有什么办法找上茂德帝姬。还是我再找我家殿下想办法吧。”
王希孟却笑道:“师弟切莫小看我。”边说边拿出一个腰牌来。
赵妍儿定睛一看,竟是皇城司的腰牌。
“这这……”赵妍儿却是有些惊讶,这王希孟若真是皇城司的人,那刘腾八成就是他害死的。
如此一来,这人可比表面上看起来恐怖的多。
王希孟收了腰牌,云淡风轻地说道:“这皇城司的威名还真有威力。师弟也怕他们吗?”
赵妍儿只能说:“又有谁人不怕皇城司?那可是先斩后奏、皇权特许的皇城司。”
“那师弟会怕我这个皇城司吗?”王希孟又问。
“自然是怕的。”
“哦?”王希孟没想到师弟会这么回答,忍不住问道。“我又不会对付师弟,怎么就怕?”
赵妍儿道:“自然是怕师兄再不是师兄了。”
见王希孟不解,又解释道:“师兄若是皇城司,你我之前种种没准就是假的了。你便不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兄了。”
这话让王希孟觉得自己在师弟心中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得意地笑了笑,便不再吓他,说道:“师弟放心,我是刚拿到的这个腰牌。你忘了,官家曾应给我放手去画那千里江山,但有所需,凡是大宋天下之物尽可取用。为了便宜行事,这才弄了个腰牌。”
赵妍儿见他说得轻松,但事情恐怕并不简单,于是问道:“如此,师兄倒是要领两份俸禄了。”
王希孟赶紧说:“也不白领,时常帮皇城司画些通缉犯的画像。”
赵妍儿问这话的目的就是要摸清王希孟是否在皇城司出任实职。王希孟的回答也说明他在替皇城司干活。
于是赵妍儿开门见山问道:“师兄在皇城司,可查清楚刘腾是怎么死的?”
这话十分直接。但两人相识时间已经不短,又是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