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也是当年您和爷爷张罗回来的,不是吗?”
说这话时,他将目光转向傅老爷子。
这会儿,他还在为当年长辈为他自作主张娶宋晩一事耿耿于怀呢。
宋晚轻轻闭眼。
眸里泛起的泪水,被丈夫的凉薄碎成冰渣子。
这就是傅靳琛的立场和态度。
她宋晩的事情,他从不会管。
宋晩起身想走,傅老爷子重重放下手里的碗筷,震慑得一桌子人噤若寒蝉。
大家开始低头吃饭,好像这短短二十多分钟什么也没发生。
可她宋晩脸上的巴掌印还在呢。
这场风波就轻飘飘揭过去了。
傅老爷子示意她坐下,夹了一块酥肉放进她碗里:“最近怎么又瘦了?小晚,你得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语落,佣人端上来一碗药膳。
凝着黑糊糊的药汤,宋晩表情麻木。
汤药是助孕的。
傅靳琛面前也有一碗。
傅老爷子急切抱重孙。
每次,她和傅靳琛回老宅,餐桌上少不了两碗汤药。
以前,宋晩会乖乖喝下。
而傅靳琛,纵使挨家法,也不愿意喝。
可今天,他却一口气喝了小半碗。
宋晩一口没动。
傅老爷子见状,关心地语气问:“胃口不好?”
宋晩敷衍回道:“来的路上晕车,这会儿反胃喝不下。”
傅老爷子一听,皱着花白的眉须,瞪向始作俑者,语气严肃地说:“既然回国了,就收收心,好好待小晚,努努力,让我早点抱上重孙。”
若是以前,傅靳琛肯定会唱几句反调。
可今晚,他没有反驳,也终于舍得看了一眼宋晩:“会努力的。”
那认真的态度,让宋晩一度怀疑他刚才喝的不是汤药,是酒。
满嘴胡话。
以前,傅老爷子那么逼他,他都不愿意。
同房也只是例行公事。
用了措施的。
傅老爷子又瞪他一眼:“别又糊弄我。”
傅靳琛嗤笑:“哪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