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日常的裂隙
疗养院废墟深处新生的“暴怒之孔”被暂时压制了,代价是又一条鲜活的生命(吴哲)和沈念几乎耗尽的精神力。那道冰冷的“骄傲”视线在“孔”被强行封闭的瞬间消失无踪,如同从未存在,只留下深入骨髓的寒意。
数月过去,表面的尘埃似乎落定。
- 沈念: 她搬离了原来的住所,住进了一处由组织安排的、安保严密的临江高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江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一片人间烟火。她试图回归“正常”。白天,她在挂着“民俗文化研究所”牌子的掩护机构里,整理着佴山和疗养院浩如烟海却又残缺不全的资料,试图拼凑“骄傲”幽灵的蛛丝马迹。夜晚,她常常站在窗前,凝视着黑暗的江面,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出现裂痕的火焰徽章(暴怒烙印)和父亲留下的蝶翼吊坠复制品。她的眼神沉静,却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映不出半点暖光。偶尔,她会收到加密信息,简短地汇报周毅和赵明的近况。她回复得同样简短,只有两个字:“收到。” 公寓里异常整洁,唯一的“装饰”是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林晚秋的旧照片。照片中的母亲温柔地笑着,但沈念总觉得,照片背景那片模糊的阴影,似乎比记忆里…更浓重了一些?她摇摇头,将这归咎于自己的神经衰弱。
- 悬疑点: 林晚秋照片背景的阴影是否在变化?沈念的“神经衰弱”是创伤后遗症,还是某种更隐晦的感知预警?那枚裂痕的火焰徽章,是否在无人注意时,会散发出极其微弱的热量?
- 周毅: 他被转移到了远离城市、位于深山中的一处特殊疗养机构。这里与其说是疗养院,不如说是一个高科技的隔离监狱。他体内的“暴怒”污染源被暂时剥离封存,但残留的侵蚀如同顽固的病毒,深入骨髓和神经。他大部分时间处于一种药物维持的平静状态,眼神空洞,反应迟钝,需要专人照料起居。偶尔,在深夜,他会突然惊醒,浑身冷汗,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负责他的医生发现,他有时会无意识地在病房的墙壁上,用指甲反复刻画一些毫无意义的、扭曲的线条,那些线条的走向,竟隐隐与疗养院废墟深处那个被封闭的“暴怒之孔”的纹路有几分神似。医生将这记录为创伤后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