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忏悔录中提到的、需要“钥匙”开启的终局之门!
而在岩浆池边缘的石台上,距离他们几十米远的地方,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们,静静地面向那扇“门”站立。
那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类似工装连体服的衣物,身形中等,看不出男女。他\/她头上戴着一个完全覆盖头部的、光滑的黑色金属头盔,没有任何缝隙,只在眼睛的位置是两块深色的单向镜片,反射着岩浆的暗红光芒,如同两点冰冷的鬼火。他\/她的右手,正随意地垂在身侧,指尖,夹着一页边缘烧焦的、发黄的纸——正是忏悔录被撕掉的那一页!
“愤怒”(wrath)的引信!
在他\/她脚边不远处的石台上,一个穿着囚服、头发花白、戴着沉重镣铐的男人,被粗暴地捆绑着,蜷缩在地上,正是沈牧!他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对周围的灼热和危险毫无反应。
“父亲!”沈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引信”似乎听到了动静,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那光滑的黑色头盔转向他们,深色的镜片“注视”着沈念和周毅的方向。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却带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周毅的枪口瞬间抬起,瞄准了那个身影:“放下武器!放开人质!你已经被包围了!”
“引信”对周毅的警告置若罔闻。他\/她的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老式的金属怀表。他\/她低头,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弹开了怀表的表盖。
沈念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个怀表!那个在“静修室”素描里被7号“傲慢”珍视、被“嫉妒”(j)觊觎的怀表!它竟然在“引信”手里!
“引信”没有看表盘,只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抚摸着怀表盖内侧镶嵌的一张小小的、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温婉的侧脸——正是沈念的母亲,林晚秋!
“母亲…”沈念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
“引信”抬起头,光滑的头盔再次“看”向沈念。他\/她抬起右手,那页被撕下的忏悔录残页,在他\/她的指尖微微晃动。然后,他\/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血液凝固的动作——他\/她将那页纸,缓缓地、伸向了翻滚的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