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法形容的巨响和光芒彻底吞噬了一切!
暗红与纯白交织的光柱,以彻底失控的“林默”为中心,如同挣脱束缚的灭世怒龙,狠狠地、无差别地……撞向那正在崩溃的暗红“核心”!也撞向周围的一切!墙壁、树木、地面……所有被光芒扫过的地方,都在无声无息中……汽化!湮灭!
小张被爆炸的冲击波狠狠甩飞出去,撞在远处一堵残存的矮墙上,昏死过去。
苏晚被刺目的光芒和狂暴的能量掀飞,重重摔在泥
日子像被雨水冲刷过的旧报纸,字迹模糊,却顽固地留下铁锈色的水痕。苏晚回到了讲台,粉笔灰落在教案上,像一层苍白的雪。学生们年轻的脸庞充满活力,讨论着未来,而她眼底深处,那片被锈蚀过的黑暗,从未真正散去。
小张出院了,调去了档案室,一条腿永远跛着。他偶尔会来学校,远远地望一眼苏晚的办公室窗户,眼神复杂,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里面盛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和愧疚。他们不再交谈,关于那场雨,关于那堵融化的墙,关于消失的人,成了横亘在两人之间一条生锈的、无法跨越的鸿沟。王警官的追悼会开得肃穆隆重,被追授了极高的荣誉。他的照片挂在警局荣誉墙上,笑容定格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与苏晚记忆中那个在锈蚀地狱前发出最后怒吼的身影,判若两人。林默的名字,则悄无声息地淹没在失踪人口的档案里,连同他短暂而充满迷雾的一生。
苏晚的公寓里,那扇朝南的窗户总是开着。她需要新鲜的空气,需要阳光,需要驱散那如影随形的、冰冷的铁腥味。手腕内侧,那道淡红色的、残缺的风车疤痕,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它安静地蛰伏着,像一枚沉睡的印记。大多数时候,它只是皮肤上一道浅浅的纹路。
直到……下雨。
第一滴雨敲在窗棂上时,苏晚正在批改作业。那熟悉的、冰冷的灼痛感,毫无预兆地从手腕内侧猛地窜起!不是幻觉,是真实的、针扎般的刺痛,仿佛有微小的烙铁正贴着她的皮肉。她手一抖,红笔在学生的作文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刺眼的痕迹。
她猛地攥紧右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更尖锐的疼痛去压制那来自烙印的灼热。窗外,雨丝渐渐密集,敲打着玻璃,发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