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的时候父亲又不在,当时只有你在,到底怎么回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赵芙敏感地听出了赵恪的怀疑,不由问:“哥哥是在怀疑什么吗?”
赵恪道:“没什么,只是母亲之前给我去信,还说自己身体健康,万事都好,让我不必挂念,这才过了多久,人就没了,父亲只说母亲得了急症,可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厉害的急症,而且我问了府中的人,母亲竟是连大夫都没请。”
赵芙心头一跳,她有些迟疑是不是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哥哥,可想起之前父亲跟她说那些事要永远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
她便下意识道:“我不知道哥哥在怀疑什么,但母亲的确是得急症走的。”
“这样啊。”
赵恪叹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赵芙的心却怦怦乱跳个不停,这一晚她都绷紧了神经。
直到第二日母亲顺利安葬,赵恪看起来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再问,她才放心下来。
二叔在丧事办完之后就又去任上了,留了一双子女在家守孝。
有三年的孝要守,赵芙的婚事彻底搁置,她自己也不着急,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极少出来。
赵恪也一样,只是他到底是男子,偶尔也会外出。
府中平静了下来,以至于日子过得飞快,听到魏元敏怀了身孕的消息时,纪云舒还有些恍惚。
出了正月天气还冷的很,绿如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凉意,但她都等不及烤火,就去了纪云舒身边,跟她说了刚刚在大厨房听到的爆炸性新闻。
“你说什么?”
纪云舒果然没反应过来。
绿如道:“二少夫人这些日子胃口不好,吃什么吐什么,今日请了大夫,说是有身孕了。厨房里正卯这劲儿做能让二少夫人入口的吃食呢。”
这些日子府中太过平静,让纪云舒几乎忘了赵恒这颗雷。
她直觉魏元敏突然怀孕不是什么好事。
“赵恒什么反应?”
绿如撇撇嘴道:“这些日子二公子对二少夫人挺好的,听到二少夫人怀孕的消息,二公子很高兴,不仅赏了下人,还让他们好好伺候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