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订亲的事。
纪云舒看着秦氏略显淡漠的神情和赵芙强忍着没有哭出来的样子,心中莫名觉得荒谬。
可她什么都不能做。
等到一切结束,宾客散尽,纪云舒才找到机会独自见赵芙。
没有了外人在场,赵芙再也忍不住,扑到纪云舒的怀中就哭了起来。
纪云舒没有办法,只好先将赵芙带回了琼华院。
等赵芙哭完,让她洗了脸,收拾妥当,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人给你传话了吗?你没将陈佑的事情告诉你娘?”
听她说起这个,赵芙又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我说了,可我娘说……说那些不过是男子取乐的玩意儿,以后成了婚,自然就改了。就算不改也没什么,横竖那些人也生不出子嗣来,对我没什么威胁。”
“这是什么话?”
纪云舒一般就是对长辈有什么不满,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以免落人话柄,可秦氏这话说的实在让人心头起火。
明明知道男方有不良嗜好,还非要将女儿嫁过去,这是脑子里进水了吗?
赵芙又不是嫁不出去,凭着侯府现在的局面,就是再往上找也不是不行。
纪云舒琢磨了半晌,直觉这其中不太对劲。
她问赵芙:“我记得咱们家跟成安伯府并不亲厚,往常也没什么交情,你娘怎么会想起跟他家结亲的?”
赵芙摇头:“我也不知道,去相国寺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去相亲的,我娘跟我说的时候,我就不乐意,但我娘说她都是为了我好。”
见赵芙哭过之后便一副认命的样子,纪云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她还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你好好想想,你娘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尤其是跟陈家交往的时候。”
婚事已经订下,赵芙心里没了指望,一时也有些茫然,听到纪云舒的问话,便认真的想了会儿。
半晌才道:“我娘平日里没什么事儿,就在自己屋子里抄经念佛。若说有什么异常,就是这些日子礼佛的时间更长了,除了一日三餐,几乎什么都不做。”
纪云舒眯了眯眸子,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整日抄经念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