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了一句:“大人呢?”
管事面上没什么表情,冷淡道:“你安分待着就是,大人的行踪也是你能打探的?”
说完转身就走了。
白泠想说什么,纪云舒拉了她一把道:“我累了,咱们梳洗了睡吧。”
她能看的出来,这个周大人并不是什么酒色之徒,看她的眼神有打量探究,却没有淫邪之意。
今晚不来,说明对她也没有那个意思。
这样也好,不然就只能先拿他开刀了。
而此时的周府书房。
刚刚为纪云舒赶车的车夫,正在向周庆邦禀告马车上纪云舒和白泠的谈话。
他身形挺直,耳力也好,将车中主仆二人并不高声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显然不是普通的车夫。
等他说完,周庆邦便挥挥手让人退下了。
书房里只剩了两个人的时候。
周庆邦才问今晚做陪客的路彦霖:“你怎么看?”
纪云舒猜的没错,路彦霖虽然不是什么官员,却是周庆邦的私交好友。
周庆邦的事情,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他皱着眉头道:“京城来的,心气高点也正常,似乎没什么问题,金家就在兴庆府,上赶着巴结你还来不及,怎么敢出幺蛾子?会不会是咱们太谨慎了?”
“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个节骨眼儿上,金石去了京城一趟,就只带回这么一个女人,阿湄还说,这女人身边的丫鬟似乎有身手。”
路彦霖道:“金石去京城不是去看生病的姐姐了吗?他在京城的时候也有人看着,那就是个浪荡子,成日不过吃喝嫖赌,并没做什么。”
周庆邦沉默了下来,在原地转了几圈才又道:“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那人跟凭空消失了一般,这都过去多久了,京城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
“没动静不是好事吗?那人说不准是谁家豢养的暗卫死士,受了那么重的伤,说不准早就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路彦霖整个人都倚在椅子里,十分悠闲的模样,“你若实在不放心,我帮你去试试那个女人?”
周庆邦思量了片刻点头道:“你去试试吧,那女人虽然看着恭顺,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