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啥时候打算办喜事?”
话音刚落,车间里就爆发出一阵哄笑。
秦淮茹听了这话,却毫不在意。她在轧钢厂干了这么久,早已习惯周围那些油滑的老男人的调侃。她深知,听到再刺耳的话也不会伤及自身。
这些年在厂里工作,秦淮茹早把自己修炼得刀枪不入。她心里明白,只要能占到便宜,旁人的闲言碎语根本不算什么。
这时,周围的工友纷纷议论起来,话语中带着讥讽,但她依然泰然自若。
她脸不改色,心不跳,平静地迈着小步返回岗位,一边清理卫生,一边轻声哼歌。
旁边看热闹的工友彻底傻眼了,她居然对如此不堪的话无动于衷,真让人难以理解。
此刻,车间里的气氛更加紧张。谁能容忍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人存在?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秦淮茹投去鄙夷的目光。他们距离近,说话声音清晰可闻:
“秦淮茹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练成这样,真是油盐不进,哼着歌儿,简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看看易大爷,虽然犯错,但至少知道惭愧,默默努力改正,哪像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李云简单洗漱后离开四合院,约二十分钟后抵达轧钢厂。门卫大爷一眼认出是他,急忙迎出直班室,满是好奇地打量着刚进厂的李云。
“听说秦淮茹和你们院子的大爷何大清等人有不当行为,还是你揭露的?李云,干得漂亮!这种不知廉耻之人,就该让他们的丑行公之于众,给点教训!”门卫大爷竖起大拇指,眼神中透着对李云的赞赏。
他们在此多年,虽隐约知晓秦淮茹的一些风流韵事,却万万没想到她竟在四合院里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李云站在轧钢厂门口,转头对身旁的大爷说道:“您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提起,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了只会让人心情沉重。”
迈着坚定的步伐,他走向厂区深处。今天来轧钢厂时,他注意到经过身边的人神色各异,有人甚至投来钦佩的目光。
此时,路过的工友们纷纷热情地与他打招呼:“李云哥,您来得真早!”
“兄弟,您做得太对了!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