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找个理由先行离去,返回屋内。

    秦淮茹目送贾东旭离开,冷哼一声,目光直指贾张氏,其中满是怒意。

    贾张氏却毫不在意,甚至嘴角隐隐露出笑意。

    “淮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轧钢厂最近订单多,你要照顾好自己。”

    贾张氏此刻宛如一个虚伪的“绿茶”,极尽谄媚之态。

    听罢此言,秦淮茹只觉一阵反胃,为何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也能这般轻松?

    为何所有事都要由她来承担?难道自己真的不是贾家人?

    贾张氏说完便径自离开,根本不给秦淮茹反应的时间。此刻,秦淮茹心里已将贾家祖宗骂了个遍。

    然而,即便答应了,秦淮茹心中仍对轧钢厂的工作环境感到疑惑,不知是否需要加班,似乎一切尚可自行决定。

    想到这些,内心的不满迅速消散。

    “孩子,还站这儿干啥?快去睡吧!”

    于是秦淮茹催促棒梗回房休息,随后自己也跟着回到房间。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

    一大爷昨日闹出了不小的笑话,竟因此回家休整。清晨微亮时分,他便早早起身,生怕晚起遇到院内邻居的冷嘲热讽。为了避开这些令人心烦的街坊,他决心尽早离开家门。

    不多时,一大爷已站在轧钢厂门口,望着宽敞的街道,心中忐忑的情绪才稍许安定。

    此时,厂区内已有零星工人往来,他们步伐坚定地走向厂区深处。不经意间,他们发现了他的身影。有些人甚至刻意避开,绕道而行。擦肩而过时,不久便有人低声议论开来。

    “这不是三车间的易中海吗?听说他在四合院里做出不检点的事,真让人失望。平日看他老实巴交,竟做出这种事。”

    “是啊,谁会想到呢?看来我们还是看错了人。”

    “依我看,这次他难逃领导的责罚。最近厂里对纪律的要求那么严,他这可是顶风作案。”

    “年纪这么大了,要是再被关进去尝尝苦头,可够他受的。”

    “既然做了那等事,就该承担后果,进了局子也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