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又有人说:“秦淮茹如此不检点,贾家竟毫无察觉。他可是河大清的儿子,这事越发复杂了。”
“你们别开这种玩笑,河大清那模样,怎会与贾张氏有染?院里的人情世故倒真叫人琢磨不透。”
“什么?这不可能!贾张氏和河大清竟有私情?”
“嘘!莫要乱传,何雨柱已气得脸红,你们小心些。”
“对对对,我们只是猜测,他们年纪相仿罢了,没什么实据。”
“轻点声,若让何雨竹听见,她在院里怕是活不下去了。”
此时,邻居们小声谈论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事。
庭院之中,秦淮茹坦然自若,丝毫不觉尴尬。毕竟真相已然昭然若揭,即便离婚也无妨。以她的姿容,再寻一门亲事并非难事。
倒是婆婆贾张氏,在私生活上竟如此不检点,若是传扬出去,岂非让人嗤笑?
既然对方不顾及颜面,那就鱼死网破!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之时,秦淮茹双手叉腰,目光如炬地盯着贾张氏,誓言般宣告绝不妥协。
“你做了何事,还需我多言?若我说出真相,恐怕你连待在这院子的理由都没了。你这老妇人,行事如此不堪,还敢指责我?”
秦淮茹怒不可遏,大步走到贾张氏面前,双目凛然地审视着她。
贾张氏难以置信,这些隐秘之事怎会被知晓。平日里她刻意避嫌,却仍被抓住把柄。
在自家或许可以遮掩,但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将陈年旧事抖出,实在让她无颜立足。
秦淮茹冷眼相对,眼神中透着执着。
“你还有脸说我?那你现在就当众解释,我公公究竟是怎么死的?大家或许不知,但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秦淮茹气愤至极,毫无保留地质问贾张氏。
“你公公是怎么死的?你莫非不清楚?别在这无事生非,否则回去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秦淮茹冷眼看向贾张氏:“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若非是我儿子娶了你,现在还不知在田里忙活呢。不知羞耻的东西,不敢见人就算了,竟还在这儿煽风点火,你不觉得丢脸,我还替你感到害臊。赶紧回你该待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