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让我帮忙搬家具,忙完后我们闲聊几句。这事二狗知道且是我按他的要求做的,但被壹爷看见后,罚我扫了一个星期院子,说我动机不纯。可傻柱每天都给那个寡妇送吃送喝,怎么一点事没有。”
有人附和道:“提起这事我也想起另一件事。我和铁虎家为小事争执,壹爷知道后召集全院开会批评了我。而傻柱在院里想打谁就打谁,根本没人管。”
众人议论纷纷,越发觉得李云的总结一针见血。
易中海在一旁听着脸色愈发阴沉,愤怒地瞪了躺在地上的傻柱一眼。他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制造了这么多麻烦。
过去他对这些问题从不深究,毕竟自己在院里地位稳固。但现在,他意识到这是个巨大隐患,感觉周围人的眼神已发生变化——从最初的疑惑转为不满。他心中一紧,明白若再不解释清楚,这个壹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李云,你胡说什么!谁教你的这套?难怪你父母早逝,就你这样的人,谁摊上你都得遭殃!”
易中海情绪激动,但院中众人皱眉觉得他言辞过激,不由自主看向李云。
李云此刻脸色铁青,众人感受到她那如冰雪般的目光时,都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这是一种何等冰冷的眼神,仿佛穿越千年寒冬,毫无温度。
易中海话音刚落,便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仿佛死亡的气息笼罩住了他。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耳边,易中海瘦弱的身体被甩起,重重撞向傻柱。摔倒后,他口中鼻中鲜血狂涌,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场面寂静无声。
聋老太太见状,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