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明朗怒发冲冠,气的一把揪住了家丁的领子,手上的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家丁的衣领扯破,整个人如同暴怒的狮子。
白幼婉眉目微敛,那个看守竟然也不见了?想来是发现老爷爷不见了,怕魏明朗找麻烦偷偷溜了吧。
想到这,白幼婉不由得笑出了声。
魏明朗目光如箭般凌厉地看了过来:“你笑什么?”
白幼婉弯了弯嘴角,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我笑你府中上下数人,却没一个能用的。连人都看不住,这么简单的活都做不好。你府中的人,都是废物!”
那话语如利箭般直直地刺向魏明朗,丝毫没有给他留半分情面。
婻儿遇害,暂时还不能百分百确认与她有关。
眼下,那老头子居然逃跑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魏明朗看着白幼婉,就是她吗?
也不应该,他否定了这个想法。
白幼婉绝对不知道那老头子就在状元府才对。
而且,就凭她那副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能救人?
那么…是谁?
魏明朗感到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他的目光变得越发阴冷。
老头子不见了,他也问不出药方了,升官晋爵、平步青云的希望没有了。
而且,婻儿还死了,死的不明不白。
婻儿好歹是侯府千金,侯府定然要兴师问罪。
如若让皇上知道了,那他状元郎怕是也当不得了。
毕竟,侯府是世家勋贵,侯府千金木叶婻又是魏明朗亲自向皇帝下旨求娶的,如此一来,皇帝左右都要帮侯府讨个交代作主。
魏明朗此刻心如乱麻,根本无心再去理会白幼婉,只是匆匆瞥了她一眼后,便脚步匆匆地去料理木叶婻的事了。
至于家丁找到的那件衣服,由于眼前有许多更为棘手的麻烦事,这件事则被他彻底遗忘在了脑后。
在他潜意识里,白幼婉不过是个任他拿捏的弱女子,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望着魏明朗离开的背影,白幼婉这才冷冷一笑,缓缓抬头望着倾盆大雨,划过她脸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父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