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心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看他一眼:“像从前一样?魏明朗,你莫不是忘了,是你亲手毁了我的一切,把我推进这万劫不复的深渊。如今,你还想让我对你笑脸相迎,你觉得可能吗?”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向魏明朗的心。
魏明朗被她的话激怒,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在这里,你只能依靠我,顺从我的意愿。”
沈灵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用力甩开魏明朗的手:“我就算死,也不会再让你得逞。”
说完,她猛地冲向墙壁,企图以死明志。
魏明朗大惊失色,急忙伸手阻拦,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她:“婉婉,你疯了吗?你若敢死,我定不会放过你在这世上的亲人。”
沈灵心身子一僵,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魏明朗说得出口就做得到。
她的家人,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牵挂,她怎能忍心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让他们遭受无妄之灾。
从那之后,白幼婉不再寻死觅活,但她也绝不顺从。
她每日只是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一小片天空,仿若灵魂已经游离于躯壳之外。
之后,魏明朗好长一段时间没来。
状元夫人得了怪病,魏明朗急得四处求医皆无果,后来有一老道主动上门,替状元夫人诊脉。
“嗯……”老道摸了摸胡须,轻声一笑,“状元郎无需担心,老道已有救治之法。”
“道长但说无妨!”魏明朗心疼地拉着床上夫人的手,然后朝着老道点点头。
“夫人是犯了邪祟,要取阴年出生的女子的心头血结合紫河车喂养一年半载才会痊愈。”
魏明朗咬了咬牙,暗自思忖着白幼婉不正是阴年出生吗?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尽管他心中对她尚存一丝愧疚,可在权势与夫人的安危面前,那点愧疚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先是悄悄派人去查探白幼婉的生辰八字,当确定她确实符合条件后,内心陷入了更深的挣扎之中。
一方面,他深知此举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