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骂归骂,老鸨还是留下了她,毕竟这张脸,只要调养些时日,定能成为青楼的摇钱树。
沈灵心被锁进一间狭小的屋子,那屋子阴暗逼仄,几乎透不进一丝阳光。
每日都有龟奴恶狠狠地送来饭菜,顺带扔下几句侮辱的话。
“哼,好好吃,别想着寻死,到了这里,由不得你!”
龟奴的话语粗俗而恶毒,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白幼婉的心。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光芒,只有无尽的绝望和麻木。
在这段时间,老鸨还专门抓了药,强迫地喂她喝下给她调养身子。
老鸨可不在乎白幼婉的感受,她只关心如何能让白幼婉尽快恢复,好为她赚取更多的钱财。
日子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拖动,一天天沉重地过去。
在这青楼的腌臜之地,白幼婉那曾经倾国倾城、明媚照人的美貌,竟如同顽强的野草,在苦难的滋养下,逐渐恢复了往昔七八分风姿。
她的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嫩滑,宛如羊脂玉般细腻,眉眼间的哀愁与倔强,更为她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老鸨那对铜钱极度敏感的眼睛,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沈灵心身上这一变化,仿若饿狼嗅到了血腥味,迫不及待地开始精心安排她接客事宜。
每日清晨,天还未大亮,老鸨便扯着尖锐的嗓子,指挥着一群龟奴闯入沈灵心狭小昏暗的房间,将她从简陋的床铺上粗暴地拉起。
“起来起来,别装死!” 老鸨边骂边指使龟奴们端来一盆盆冰冷刺骨的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沈灵心身上,“今日可得把你拾掇好了,有贵客要来,要是砸了老娘的生意,有你好看的!”
【!!!好冷】
沈灵心眼神空洞,任由他们摆弄,仿若一个断了线的木偶。
龟奴们七手八脚地为她梳妆,将她如墨的长发盘起,插上俗艳的珠翠,又给她穿上一身轻薄暴露、色彩艳丽的衣裳,那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从心底泛起一阵厌恶。
即便到了如此境地,沈灵心附身于白幼婉,感受着她的每一丝情绪波动,却依旧没有察觉到白幼婉心中汹涌燃烧的恨。
尤其是面对那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