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抚养孩子。”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显得格外突出。
“你……”白丞相不敢置信的看着北堂朔。
“胡闹!”太傅一声厉喝。
“北堂贤侄,只是…” 白丞相无奈摇头叹气,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愁绪,声音中透着深深的遗憾和愧疚,“只是幼婉如今,已配不上你了。”
他的目光看向北堂朔,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白丞相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道道深刻的纹路,他缓缓地垂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
“我白家世代清白,如今幼婉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实在是家门不幸啊。北堂贤侄你出身名门,才华出众,前途无量,而幼婉她……” 白丞相欲言又止,声音愈发低沉。
他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外堂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哎,是我白家对不住你啊,贤侄。”
北堂朔听闻此言,赶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白伯父,朔不在乎那些世俗眼光,幼婉她本就是心地善良之人,此次只是一时糊涂,我怎忍心看着她陷入如此境地而不管不顾呢?还望伯父成全啊!”
“至于配不配得上,这世间的衡量标准于我如浮云。在我灵魂的深处,只要我认定她配得上,那她便是配得上的唯一答案,无人能左右,无事可更改。”
太傅在一旁气得胡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大声呵斥道:“住口!你这是要把家族的脸面置于何地?此事传出去,我太傅府还如何在这京城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