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缩起来的右手。
那时候在青阳镇,他被柳无涯突如其来的自爆震得跌入灵力井的裂缝中,慕容泽一手抱着他,右手抓住被魔气浸染的井壁。
每一桩每一件他都记得,慕容泽不想让他知道,他可以假装不知,但不能放任不管。
“我没事。”慕容泽回过神,心中似有波澜起伏,自从他杀了那个想夺舍他的散修之后,开始修炼以前的事一概不记得,刚才看到的景象是什么?锁又是什么?他现在又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
苏漓不动声色地摸上他的手腕,虚虚地扶着把他拽回屋子。“仙君,你这模样倒真像你当初重伤,我把你带回苏家村的时候。”
“我没有受伤。”慕容泽坐在床沿扣着要去烧水给他喝的苏漓,还真别说他也很怀念苏家村的时光,但不喜欢自己这副病弱的模样。
而且今天还有最重要的事没做不是吗?
“真的?”苏漓半信半疑,烛火下的慕容泽,身穿着大红的婚服,脸色却苍白。
“嗯。”慕容泽指尖拂过苏漓婚服上的金线桃花。“本座记得,某个人在天夏学宫时有说过等他筑基了就要与我双修,不知道阿漓可还记得?”
苏漓脸色爆红,破罐子破摔般突然翻身跨坐他腰间,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契纹:\"我们都结道侣契了,就不装正人君子了。\"他俯身时青丝垂落成帐,唇瓣擦过他滚动的喉结:“不知道仙君可还有那天在天夏学宫时的气势?”
轰然炸开的灵力震碎九盏红烛,慕容泽翻身将人锁在臂弯间,吻得凶狠却小心托住他后脑。“阿漓,这可是你先惹我的。”
……
苏漓困倦地蜷在他颈窝。慕容泽凝出冰刃割破指尖,将血珠描画成锁心咒印在他光滑的脊背。
窗外蹲着的白雨扑棱棱飞走,听见男人沙哑的呢喃:\"上穷碧落下黄泉,唯此一心。灼华,你以后都只能属于我。\"
“别闹,太累了,我还要再睡一会。”苏漓挥手拍开慕容泽的手,不满地呢喃着:“就你精神好,百年的老房子着火都没你夸张,浇都浇不灭,过分!”
慕容泽听着他略显含糊的抱怨,低声笑了笑,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情绪,真想再把他弄哭,不过他的声音都嘶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