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说,不能再靠近他,否则自己忍不住。用力控制这身体离他远一点,有气无力地躺回床上,身体里的酥麻感又开始胡作非为地乱窜又无能为力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见他突然重重的喘息,像一条失去水的濒死的鱼,慕容泽蹙着眉头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苏漓带着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伸出咸猪手,可是那令人舒服的源头就在身边,好想再靠近一点。“慕容泽,你把我放在冰水里,然后去把我的乾坤袋找回来。”
“不行,会着凉的。”慕容泽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那你去帮我找乾坤袋,把药续上应该就没事了。”苏漓觉得身上的酥麻感太折磨人,身体不由自主地扭起来,却怎么都无法缓解,不由得想骂街,到底是哪个坑货做出来的药啊!就不能一步到位吗?得吃一百天,这都差两天了断药,这种难受让他只想大战一场。
但是不能伤害到慕容泽。
“已经拜托苏师姐去寻了,你再忍耐一下。”慕容泽声音嘶哑,看着床上正在扭麻花的人儿,目光幽深。
“嗯。”苏漓难受得想发疯,呜呜地哭起来,“要不然还是把我丢水里吧,我冷静不下来,太难受了。”
慕容泽手掌覆在苏漓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灵力安抚着他。
苏漓渐渐神志不清,感受到额头清凉又舒服的感觉,理智的弦轰然断裂,一把抓住慕容泽的手,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胡乱的蹭着。
慕容泽的理智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轰然倒塌,捉住苏漓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贴上肖想已久的柔软。
苏漓贪婪地汲取缓解难受得清凉感,舒服得想不断沉沦。
可是不对,不可以!
衣衫尽乱,青丝亲密地缠在一起了混乱又令他们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