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取义的宗王都忍不住心里打鼓。
这都什么人呐,好恐怖。
当初在磬国朝堂上,怎么没发现沈棠梨还有这样一面,真是晚上都能做噩梦的程度了。
沈棠梨笑了一声就停住了,她的目光落在梁王身上,眼神幽幽看不出真实情绪:“既然叔伯是被人所蒙骗,我自然是不会计较的,起来吧。”
梁王如蒙大赦,原本就哭嚎得没有一点形象,现在喜极而泣更加狼狈,着实没有一点男子气概,令人不齿。
虽然没有人说,但是人人都是这样想的。
沈棠梨却不是,她深知越能忍辱负重的人心思越发深沉,只不过,现在梁王的家眷都在这里,而时间也不够她再大动干戈了。
先稳住眼前局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