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下马,扶着大树难受得干呕起来。
女官在旁边铺了块布,过来扶着沈棠梨,“陛下身体欠佳,这种小事交给他们就行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沈棠梨点点头,又摇摇头。
“此事非同小可,谢将时是大磬使臣,却在南诏境内出了事,两国邦交事小,朕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谁要对谢将时下手。”
是齐王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还是南诏有人不想谢将时活着回去?
不管是哪一方,沈棠梨都无法容忍。
又过了许久,太阳都下山了,才有人回来禀报:“陛下,找到了!”
沈棠梨原本昏昏欲睡,闻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离此地十里处有个悬崖,血迹一直拖行到那里,然后消失了,臣已经派人去崖底寻找,怕陛下心急,特回来禀告。”
“你做的很好,”沈棠梨翻身上马,不顾女官阻拦,“我们也去看看。”
说是悬崖,其实也不高,只是崖底是一条大河,河水湍急,如果有人掉下去,水性不好的话,怕是难以生还。
沈棠梨顺着河流往下游走,不由得心焦不已。
远远的,终于看见了人。
几个最先下来寻找的士兵人手一个火把,弄了个简易的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血淋淋的人,不是谢将时又是谁。
沈棠梨刚要松口气,瞬间又提起来。
“他怎么样了?”
“回陛下,他身上有三处重伤,好在不致命,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速速给他包扎伤口,然后回宫。”
来之前沈棠梨已经预料到谢将时不死也伤,所以带了个御医,御医检查过后,为难道:“陛下,谢大人的伤,怕是不宜移动。”
言下之意,今晚回宫的可能性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