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启用家法,烧死这个企图沾染皇位的妖人!”
“风王,你说话呀!”
长老们争得面红耳赤,转头却发现威望最高的风王不动如山,泰然自若,仿佛早就料到了今日的变故。
有人心里不由得打鼓,这风王,不会也跟拓森勾结在一起了吧,难道,老天真要亡了南诏?
“风王你……”
风王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眼看战火即将烧到自己身上,他突然笑了一声:“诸位何必着急,不如先听听拓森怎么说,如果他真要造反,本王第一个上前拿了他。”
“好,就依风王所言,给拓森一个机会,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拿他的血去祭月神。”
“拓森!你说话。”
“哼!”
拓森暗地里给风王甩了一百个眼刀,装什么尾巴狼,明明是他主动把女儿交上来要与自己合作,现在却当起了英雄。
都怪这些愚蠢至极、低贱的人,什么都不信,非要去信那虚无缥缈的神,立个什么“只有女人才能做皇帝”的破规矩,即使自己手里拉拢了诸多势力,依然破不了他们心中的信仰,否则现在哪里还有姬灵儿什么事!
拓森恨得牙痒痒,他承宠多年,在哪不是横着走,今天突然被这么多人指着鼻子骂,搞得他浑身不自在,屁股下的龙椅好像长了针,怎么坐都不舒服。
要是沈棠梨能看到他的心理活动,定要嘲笑出声,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心比天高,真坐上高位又嫌太冷,怕摔死,所以心虚了。
拓森衣袖底下的手背青筋暴起,握了放,放了握,终于掏出一卷明黄圣旨:“本君有先皇遗诏,见遗诏如见先皇,本君如何坐不得?”
“他竟然有遗诏?”
“怎么会有遗诏?每代女皇都只有一个公主,皇位从不易主,从来都只有传位玉简……”
“我家世代为皇族编纂历史,据说五百年前没出那件事前,女皇是可以生很多公主的,就和其他国家那样,为了不让公主们争得头破血流,女皇预感大限后都会留下遗诏。”
“你也说了是五百年前。”
“但是现在也很特殊呀,前几日回来的那位萱公主,哦不,是新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