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副作用?”
“可能会让你丧失子嗣能力。”
“什么!”君长钰暴起。
乌日图急忙后撤,丢下一句:“还是能举的,就是生不了而已。”
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君长钰气得心口疼,虽然他对子嗣没有什么执念,但是没有和不能有是两个概念,更何况,如果是和阿梨……
“可恶!”
君长钰白眼一翻,生生被气晕了。
两个时辰后。
天幕划破一道口子,大片的霞光从口子里倾洒出来,像极了血。
一片不详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几个平日里交好的大臣此时见了面,也全都没了攀谈的心思,个个面如枯槁,垂头丧气进了大殿。
虽然南诏皇室只有女人才能掌控实权,大臣却多数是男人,这里并不是非常严格的女尊制度,而是能者居之。
但是,那个位置上,第一次坐了一个男人。
“拓森,你好大的胆子!”
有人惊呼出声,早就收到消息的人垂着头唉声叹气,蒙在鼓里的人惊骇抬头,有骨气的人大声指责,怕死的人缩到掩体后探头探脑,大殿乱做一团,唯有拓森一身红衣,安然入坐。
“拓森,你要造反吗!”
“天呐,他是男人,怎么能坐在龙椅上!”
“月神保佑,千万不要降罪啊,要降罪就降在拓森身上,与我南诏无关啊……”
“不是女皇叫我们来的吗,怎么是拓森?”
“先皇驾崩,新皇去了月仙宫就失去了踪迹,会不会已经被拓森……”
“嘘!这等事岂是你我能妄议的,大人们还没开口呢……”
嗓门大的在骂人,官职小的在咬耳朵传八卦,堪称有史以来最混乱的一次早朝。
拓森用小指抠了抠耳朵,然后不耐烦地把桌案拍得啪啪响:“都给本君住嘴!”
他一嗓子镇住了大部分人,却无法压住宗族长老。
这些长老都是历来各代女皇的后代,是名副其实的皇族子弟,他们虽然无法左右政务,却能直接影响皇位的归属权。
“好你个拓森,再不滚下来,信不信我们启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