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上许多,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垂下的眸子成了一种纯黑色,像两道炼狱的入口,要把她吸进无尽深渊。
“求公主,渡我。”
沈棠梨微抬下巴,就堵住了他虔诚乞求的嘴。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颤了一下,像是被按到了什么开关,他突然撕开温顺哀怜的羊皮,露出狩猎者的本性,张牙舞爪地反扑倒主人。
大力吞咬着主人的皮肉,舔舐掉来不及咽下的涎水。
沈棠梨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凶猛的亲吻,好像灵魂都要被吸走。
她开始害怕地想要后退,才发现退无可退。
脑袋已经被人牢牢掌控,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自己引来的因果。
身体突然腾空,她紧张地攥紧了男人的衣服,明明是推拒,身体却早就绵软如绸,随着男人的心意变换。
……
“翟世子,现在还渴吗?”
翟鹤鸣怜爱地把她无力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不渴了。”
“那可以把另一个消息告诉我了吗?”
翟鹤鸣闷闷笑出声:“当然,微臣知无不言。”
沈棠梨缩回手不让他得寸进尺,他也不恼。
果然男人得到满足了,说什么话都好使。
“云沾衣身上,流的是南诏皇室的血脉。”
“什么?”
沈棠梨来精神了,“南诏不是只有一个平措王子?”
“所以才说,微臣厉害呀,连这种秘辛都让我打探到了。”
他龇着牙笑,一脸求夸夸。
沈棠梨翻了个白眼,顺便翻过身背对他。
“公主还真是,过河拆桥呢。”
沈棠梨心念一动,猛地坐起来:“那天从花船逃走的人,你寻到踪迹没?”
说到这个,翟鹤鸣就想到了花船上的事,当时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沈棠梨,还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那个登徒子如此轻薄!
“哼,我早就抓到他了,就关在侯府特制的暗牢里,可惜我怎么审问都问不出有用的消息。”
沈棠梨终于恍然大悟。
她说怎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有些线索如何都连不上,原来重要人物被翟鹤鸣这个